[影片] 捐精後代聯合國發言二 Stephanie (加內容摘錄)
摘錄
我在這裡告訴你們捐精後代的現況。
我是Stephine, 今年39歲,比利時人。我是捐精後代,我媽很想要孩子,但我爸不孕,故找一不孕醫師,花錢就可有一個半血緣的孩子。我們國家在1950年代初期有捐精生子,2003年可合法代孕, 我媽接受一個長得像我爸的人的精子,打了荷爾蒙及做了人工授精,在1979年生了三胞胎。
大家告訴我父母不要告訴我們真相,但我還是發現家人不對勁。我跟我稱為爸爸的人没有共同點,我能感覺到他們的愛,但感覺不到他們對我的期待。在我25歲時,發現我們三人是捐精後代,我一開始認為他們在開玩笑。
第一 我不相信我最相信的兩人會欺騙我們。
第二 怎麼會有醫師因為金錢做這種術式?
第三 怎麼會有人放棄自己的血緣,並送給陌生人?
在我25歲出現認同危機,25年我待在没血緣的家中,我想知道我生父是誰?知道生父在那裡,但我們不能相認。在世界上我可能有上百個手足。我跟我姐姐開始找生父,但檔案被銷毀。
有人說,你們要為活著感恩而閉嘴,我們也閉嘴了,但有些事是不能回頭了,尤其是我當媽媽後。給大家看照片左上是我先生,右上是我女兒,右下是我左下是我兒子。我的人生第一次發現有人跟我相像,發現我的遺傳及血緣是重要的,是身份認同的重要部分,這不容辯論,知道從哪裡來對任何人都很重要。
還有家族醫療史,我不被允許知道完整的醫療史。應該給人工生殖孩子血緣資訊。如果我們不能擁有知道自己來源的權利,我們就是商品,由我們稱之為家族的人創造的,這攸關現在及以後後代的福祉及利益。這些對我孩子的孩子的意義重大,不能再被拒絶及忽視。
2015年我國還没有捐精後代的機構,所以我設立了機構,使捐精後代彼此有聯繫,也找父母,捐精者及醫生,我也對這個產業做了研究,關於立法及規範,我也找了倫理教授,律師,政治人物及我們政府,發現不止是歧視而己,而且傷害到被製造出來的人。我們在反抗這利益龐大的企業。我們不能再等別人了,我們自己來。
2017年聯合國設立了第一個捐精後代機構,用DNA檢測在國際找爸爸。用DNA檢測,經由表親建構家族史,找到父親一支。我們成立捐精偵探,4個荷蘭人,2個比利時人,非營利組織,利用閑暇時幫人找生父母。有捐精者,生父的合法孩子及半手足問題,還有祖父母與自己未知孫子的關係。幫1056後代找到手足。幫23人找到生父母。
背後問題很複雜,影響生命很大。没有專家幫忙。DNA不會騙人,這行業的倫理,手足太多,醫師用自己的精子,造成這產業的傷害。
我姐姐跟我是不同的生父,三胞胎為何有不同父親?用不同人的混合精液,但没有告訴我父母。他們不知道會影響孩子,我們的完整性及尊嚴被嚴重侵犯。很複雜。我們來自不同男人。請政治人物正視這個問題,保障捐精後代的權利。
本網站己取得ECLJ: European Centre for Law and Justice 中文翻譯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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